这些年,陆峥变了……也似乎没变。
变的是他身上的锋芒,被一层层打磨得不露痕迹;
没变的是那股从骨子里渗出的冷意与决绝。
他仍旧不动声色,却能让人心生敬畏。
程屿叹了口气,指尖的烟灰被风吹散。
那种人,永远不需要出手。
可他若想让谁沉沦,谁便再无浮上的机会。
……
陆峥回家时,已近零点。
陆宅的灯还亮着。
那盏客厅壁灯,是母亲一贯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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