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朝暄?”
没人答。
他推开卧室,床铺被叠得平整。
他站在门口几秒,忽然转身出门。
想着她身上没有钱,还没有手机,能去哪里?
北风正硬。
秦湛予顺着胡同一路往外走,脚下是被冻得发亮的砖缝,鞋底摩擦出一点滑响。
他先去了不远的公交站,又转去几家饭馆。
没人见过她。
路边的树枝秃着,一整排梧桐树立在灰白天幕下,风一吹,枝桠相撞,发出干裂的声。
他站在原地几秒,抬头看了眼街口的牌子——前面是公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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