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湛予把烟按在烟灰缸里,压灭。
她咬了咬唇,把最后一口烟含在喉咙里,嗓音更哑了:“你要骂就骂我吧。我今天说那些话……不该拿你当挡箭牌。”
烟快烧到指缝,她躲了一下。
那点灼热像迟来的惩罚。
她把烟在缸里一按,正要转身离开,手腕忽然被一只手拽住。
她一个趔趄,脚背撞到门槛,几乎要栽。还没来得及稳住,后脑勺被一只掌心扣住,温热的、坚定的,把她整个从坠落边缘提了回来。
下一瞬,薄凉的烟味贴上来。
不是吻,是更近的距离……他俯身,把刚点燃的那口热烟,稳稳渡到她唇间。
烟雾一倾,她被呛得眼泪倏地涌出来,咳得眼角都红了,手臂乱挥,捶在他肩上、臂侧。
她像只被困住的动物,慌乱、狼狈,拳头落下去全是没处安放的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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