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前一步,“劳改犯也配拿腔拿调?你以为换了件衣服、沾了点香水,就能洗白?在这圈子里,你永远是个笑话。”
他凑近,唇角带着阴狠的弧度:“脏东西就是脏的。就算你再会装,也掩不住一身牢味。你这辈子啊,都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。穿得再体面,也他妈是爬出来的。”
闻言顾朝暄的指节微微一颤。
她抬起头,眼底没有波澜,只有冷静到极致的轻蔑。
“老鼠?”她轻声重复了一遍,“那也比有些人强。”
“老鼠至少知道自己在阴沟里。有的人呢?踩着脏泥、吞着血腥,还装得像在云端俯瞰众生。”
“可惜那点高贵不过是尸味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!”他低声咆哮。
“我说——”她步子上前半寸,眼神一寸寸逼近,“您嘴里那点‘圈里人的优越’,在我看来,全是腐烂的体面。您那点身份?不过是拿祖宗的牌位换的遮羞布。真要论谁脏,姜先生,您往镜子里看看。”
她的笑温和极了。
“那才是真正的阴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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