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口。”
“啧,”他在那头轻轻一声,叹了一句,“不长记性。”
风从他话筒边拂过去,吹得尾音有些黏。他顿了顿,又问:“头晕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说着,指腹蹭了蹭门铃下那粒老旧的铜钉,“果酒而已。”
“果酒也是酒。”他声音更低了些,“一会儿进屋喝点温水。看下你家有没有蜂蜜,兑一勺。别空腹睡。”
她嗯了一声,说知道了,又忍不住损他一句:“你怎么跟个老头似的。”
那边轻笑,笑意被夜风拂得有些黏糊:“顾朝暄,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了。”
她下意识接话:“梦见我什么了?”
“梦见和你在那间破地下室接吻。”他慢条斯理,像故意逗她,“墙皮都潮得要掉了,你还不肯开灯。”
她太阳穴一跳,觉得这人怎么越来越不正经:“你喝多了。早点睡。我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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