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轴轻轻一响,屋里仍是那熟悉的布置。
一盏老式的台灯,木质书架靠墙,窗边那张旧书桌上还放着玻璃笔筒,笔帽整齐对齐着。
连窗帘的颜色都没变,仍旧是浅灰色麻料,边角有一点微微褪色。
屋内的光线静谧温和。
她抬眼望了一圈,几乎每一样摆设都在记忆里能找到位置。
靠墙的衣柜上方,挂着她那年去悉尼获得的辩论赛奖状;床头那只小夜灯仍然在,只是灯罩被岁月熏得有些黄。
桌上的日历停留在她离开北京那一年,页角卷着。
顾朝暄走近,伸手轻轻抚过书桌的边缘。
那是她无数个夜晚伏案写论文的地方,留下过铅笔划痕,也留过咖啡的浅色印。
她的指尖一寸一寸掠过书页的边缘,似乎还能感到那时的温度,那些理想与倔强的碎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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