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他临走前那句“我傍晚来接你吃饭”,心底那种莫名的情绪更像被火一点点烤着。
她站起来,走过去,把被子一把扯开,又随手掸了两下。
最后也不知道在气什么,干脆整个人往床上一躺。
铁床发出轻微的响动。
上方天花板低矮,灯泡的光被烟熏得发黄。
顾朝暄盯着那盏灯看了半晌,轻轻叹了口气。
她想不通,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。
出来之后,她一直避着北京。
那地方,那些人,那些旧事,她一个都不想再碰。
可如今,她却任由秦湛予,一个出身体制、有头有脸的人,在自己这间低矮逼仄的地下室里来去自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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