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再挣扎,只垂着手,让他环着自己。
屋子小,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热水壶的蒸汽冒出白雾,灯光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。
当官有什么好的。
奔波、应酬、被人盯着、算计着。
连一点安稳的喘息都显得奢侈。
她低声说:“你很累吧。”
秦湛予没出声,只在她颈侧微微呼了口气。
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抱着。
没有言语,没有多余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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