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湛予是被腰上的酸痛闷醒的。
这张铁床实在太硬,硌得他后背生疼。
他翻了个身,手肘撑在床边,微微皱眉。
地下室的灯还亮着。那盏旧台灯昏昏的,灯罩泛着一点黄,照不远,倒是把顾朝暄的身影打得极清楚。
她还坐在桌前。
翻译文档已经关了,屏幕里播放着电影画面,声音被耳机遮住,只能听见细细的电流嗡嗡。
她的肩在光里起伏,打着哈欠,手还在点鼠标。
桌上堆着她的笔记和稿纸,水杯已经凉透。
她的眼神半是倦、半是认真。
秦湛予撑着起身,靠在墙边。铁床“吱呀”一声,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