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在中央扶手箱。
顾朝暄坐在他腿上,随即弯身从扶手箱里拿出药水。
“手伸过来。”她淡声道。
秦湛予看着她那副冷静的样子,有点想笑。
“现在记得关心我了?”
“少贫嘴。”她瞥了他一眼,拿出棉签蘸碘伏,“手。”
他老实地伸过去。
腕骨上那一圈齿印颜色深浅不一,皮下的血痕还没完全褪,像被谁印上去的红梅。
顾朝暄垂着眼,神情专注。
她的指尖很细,蘸着碘伏的棉签在他皮肤上轻轻一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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