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谢老太太灵堂刚撤下,供桌上还留着未熄的香灰。
谢家的院门口,又停了一辆车。
还是那位秘书。
这次,他没带花,只抱着一个白色的瓷罐,
小心翼翼地捧着,低声道:“顾先生托我来上香。”
谢老爷子从屋里出来,那一刻院子静得出奇,只有风声吹动葡萄架上的铁钩,叮当响。
“放下吧。”
秘书微微颔首,把瓷罐放在供桌前。
顾朝暄站在廊下,指尖攥着袖口。
她认得那瓷罐原本的款式,母亲去世时,他也托人送过一模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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