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滴敲在伞面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她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几乎听不见。
那一声里,藏着无数个没问出口的“为什么”。
或许在姥爷眼里,她始终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。
不该担事,也不必多问。
可现实也是,她确实无能为力。
她能做的,只有顺从。
……
那几天,顾朝暄都住在谢家。
十二月的北京,天色沉得早。
风一阵紧似一阵,老宅院墙上的灰漆早已剥落,柿子树光秃秃的,只剩两三个没摘下的果子,冻得发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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