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那头没能立刻回答,似乎有人在夺电话。
紧接着是一阵混乱、惊慌的嘈杂声。
“小峥啊,你叔叔——”那是陆母的声音,已经哭得语不成句,“没、没抢救过来……”
陆峥怔在原地,手里的手机忽然变得冰凉。
他听见自己轻轻应了一声:“我知道了。”
然后挂断。
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。
航站楼的天花板极高,光从上方倾泻下来,一片苍白。人群推搡而过,行李的滑轮划过鞋尖,他仍旧没有动。
直到有人轻轻拽了他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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