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很久,杨父开口了,声音低沉:“昨天晚上,警局那边我们也去了。”
顾朝暄一震,猛地抬头看他。
“他们说,没有证据。”杨父避开她的目光,盯着病床脚的方向,“证词不足,法医结果还没出来。就算要走程序,也很难。”
“叔叔——”顾朝暄声音发紧,“可淼淼身上的伤,难道不是证据吗?她昏迷、哭喊、血迹、撕裂的衣物……难道都能被一句‘证据不足’抹掉吗?!”
她的嗓音在病房里炸开,带着青涩的愤怒。
杨母被吓了一跳,忙拉她的手:“孩子,别激动……阿姨知道你心疼淼淼,可——”
“可什么?!”顾朝暄眼圈发红,声音都哑了,“阿姨,她是你的女儿啊!你们难道不该第一时间替她讨回公道吗?!”
杨母抖着手,没敢回答。
杨父眉头皱得死紧,沉声道:“朝暄,你还小,不明白。事情不是喊几句‘讨公道’就能解决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明白?!”顾朝暄眼泪滚下来,“坏人做了坏事,就该受到惩罚,这是最基本的道理!不然……不然我们学的那些法律算什么?!”
病房陷入短暂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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