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声像潮水涌上来,又迅速散去。
后台有人递来一瓶水。
她拧开喝了一口,冰凉的水刺激到嗓子,咳得更厉害,整个人眼角都红了。
“撑住,再熬一场就进四强。”
秦湛予低声说。
顾朝暄没答,抬手把嗓子压住,生怕自己下一声咳出来太难看。
谁都没注意到,观众席最后一排,靠近出口的地方,有人悄无声息地坐下。
他没有随队证件,也没有带相机,只穿着一件深色卫衣,帽檐压得很低。
那是几天前从福州转机过来的航班。
长途飞行的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,可他坐在那里,背挺得笔直,目光一刻未曾从台上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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