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暄半边脸火辣辣的疼。
父亲的眼神沉冷,带着久经军旅的铁血威严:“顾朝暄,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不要和那些靠钻营的商户子弟混在一起。姜家那小子的事,你是不是有给我掺和进去?”
顾朝暄下颌绷紧,眼神倔烈,几乎是吼出来的:“是!姜佑丞他活该!他就是死强奸犯!您知不知道他把一个女孩子的一生都毁了,他——”
话音未落,顾首长猛地一声断喝:“住口!”
“姜家如何,那是他们的事。不该你管的事情,你以后一律不准给我去凑热闹。”
“可他害了人啊!”她的声音终于颤出来,“那女孩才十八岁!您要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?!”
空气瞬间凝固。
顾首长的眼神更冷。
他缓缓走近两步,身形高大,带着军旅磨炼出的肃杀气息。
“这是你能插手的事?!”他字字冷厉,“世道不是凭你一腔热血就能伸张正义!你要是有本事,把书读到顶点,手里握笔握权,再来谈替人出头!可你现在——不过是个十七岁的丫头!你凭什么?”
“凭什么?!”顾朝暄胸口剧烈起伏,几乎是笑出来的,“就凭我是人!就凭我看不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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