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暄站在旁边,眼睫低垂。
直到他从前台接过房卡,回头看她:“走吧。”
房间是二十层的行政套房,窗外能看到整片城市的雪。
她拖着行李进去,把围巾和外套放在沙发上,回头时,陆峥正把手机和车钥匙放在桌上。
“这两天先住这。”他说。
“你打算让我一个人躲在这里?”
陆峥沉默,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回答。
他抬眼看她:“外面现在风声太紧,你出现得越少越好。”
她没说话,走过去,拉开他放在桌上的手。
那只手的指节有一道裂口,掌心的皮肤擦破,血痕干涸成暗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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