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那种茫然一点一点化成焦躁,再到某种几乎冷静得过分的决绝。
她回了趟住处,把行李从柜子里拖出来。
护照、身份证、钱包、电脑、几件换洗衣服。
一切井井有条,没有片刻犹豫。
她知道自己现在回去是不理智的。
但理智是旁观者的奢侈。
家里出了事,她在异国他乡,看着新闻评论和陌生人讨论父亲的名字、道听途说的案情细节——
那种无力,让她无法置身事外。
……
顾朝暄拎着登机箱,站在戴高乐机场的出发大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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