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她哼了一声,嗓子还是哑的。
……
这一场感冒来得倔。
第一天烧退了,第二天又窜上去,第三天咳得胸口发痛,第四天整个人没什么力气,连走去卫生间都要扶着墙。
窗外的玉兰一夜一夜地开,屋里药味一层一层地叠。
陆峥几乎天天来。
早上带药、晚上带粥,顺手把她床头的烟盒翻出来丢进垃圾桶,再把垃圾袋系死拎走。
她每次都要吭一声“你很管闲事”,嗓子哑哑的,他也不回,只把水杯递到她嘴边,“喝。”
第五天中午,咳得厉害,她靠在窗边晒太阳,手机亮了又灭、灭了又亮。
校务处群发来的处分通报落在屏幕最上方——两人“记过一次”,校内通报批评,取消本学期评优,辩论队停赛两周,写书面检讨交由年级留档。
下面跟着几条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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