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朝暄。”
他低声喊她的名字,咬字极重。
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——不知好歹!”
顾朝暄没说话。
她垂着眼,睫毛投下的阴影淡而脆弱,任由他攥着手腕,没有挣扎,也没有反驳。
她从前最擅长的,就是言辞锋利。
在法庭上,她能用三句反问让对方哑口无言。
在少年时,她能和他唇枪舌剑,针锋相对,明亮张扬得不可一世。
可如今,她只是沉默。
街上风声呼啸,秦湛予的指尖微凉。
良久,他才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底汹涌的情绪,将她拉向车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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