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来,去巷口的小超市买两只馒头和一袋牛奶。
下午在房间里看旧字典,把生疏的外语重新背一遍。
傍晚到火锅店,一直忙到深夜十点半,再拖着酸痛的身体回到地下室。
工资不高,却足够她交房租和话费,还能攒下一点。
她算过,如果不出意外,再过一年,她或许能换一个有窗户的房间。
她不再奢望“重头来过”,只想安静地活下去。
……
这一晚,火锅店照旧人声鼎沸。夏末的江渚湿热未退,客人一边擦汗一边往锅里涮肉。
老板娘临时接了个大单,几位生意人要来,吩咐她:“去三楼包间帮忙。小心伺候,别惹客人不痛快。”
她点头,抱着托盘上楼。
三楼走廊灯光昏黄,墙上的壁灯亮暗不定。她推开包间的门,热气和烟味扑面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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