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号的门很轻,锁孔松动。
推开时,一股陈年的湿气扑面而来。
屋里不到二十平米,一张铁床,一张摇摇欲坠的旧桌子,墙角的水管渗着水,滴答声慢而执拗。
唯一的窗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,是一条长条形的气窗。
外面紧贴着一条窄沟,沟壁再往上就是路面。
偶尔有人影掠过,鞋子和车轮的倒影一闪而过。
光线由此斜斜渗进来,被灰尘和沟壁切割得冷白锋利。
她没有急着坐下,先绕着房间走一圈,抬头看天花板的水渍,低头看地面有无虫蚁,再把帆布袋放在床边。
床垫塌了一角,她把它调换方向,又把床单铺平。
手机弹出两条短信:话费欠费提醒与“欢迎来到江渚”的推送。她把卡取出又按回去。
她需要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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