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对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被谁阴的。
就比如杨善，知道自己是被杨善阴了的人，大多都已经在AI女娲那里报到了。
小部分还活着的，那都是杨善故意留着的韭菜。
唯独有一个例外，那就是韩枫。
杨善很想弄死韩枫，但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。
所以，从结果来看，萧鼎的手段赶杨善还差了一截。
但杨善依旧固执而坚定地认为，萧鼎没有做好“善后”，是因为他坑过的对象背景都比较深，能力也比较优秀，所以难度更大！
在没有完整情报之前，尽可能将对手的能力抬高，这是杨善现在都极少翻车的核心思想！
之所以是“极少”而不是“一直没有”，看看火稚！
这姑娘刚才干的事儿，就在“极少”之中！
虽然被干扰了流程，但杨善觉得自己还是能找到机会把雷幻身“弄死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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