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也不能怪魂淡和鹜护法。
魂淡是从魂殿的天殿（总部）直接空降，鹜护法更是直接在鬼枯分殿任职。
两人对于魂殿的各处分殿，那是一点都不了解。
杨善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打听，可都是一无所获。
杨善也不敢用自己的人脉去打听，以免引起误会。
还好当初在黑角域的时候，让“程恶”和“杨善”进行了一波关联。
“程恶”离开黑角域前，还特地告诉了魂淡，如果在中州找不到他，就找杨善帮忙。
名义上，程恶是单独和杨善进行了结盟。
然后程恶和魂淡是魂殿内部的结盟。
所以鹜护法才敢来找杨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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