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同就不用改了,就这个数吧,自己的秘书还得自己宠.”
在中州一处不知名的地域,苏忆糖一脸羞愤,对着石桌一顿锤:
“可恶啊!可恶啊!又被老板拿捏了.怎么就不能赢一次呢?”
在石桌的另一侧,还坐着一位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
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由青玄丝所织的长袍,此刻正讶然地看着苏忆糖:
“忆糖,你为何发怒?”
苏忆糖:“有吗?我没有!”
青袍男子笑道:
“忆糖,明天轮到我在乐宫献唱,我想请你为我弹琴.”
苏忆糖这时候才把视线转向青袍男子。
苏忆糖的语气里有遮不住的杀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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