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像韩枫这种，真要一点信息不透露，那韩枫脑子里第一个想法绝对是：
“这人肯定有问题！”
“程恶”是杨善的附属身份，目前仍旧是以NPC的面板对外的。
只是玩家探查，也只会显示名字和等级，其他的依旧探查不出来。
毕竟“看不穿”的效果一直都在。（除非是有特殊剧情和设定的NPC，比如海波东之前是“千宝老人”。但杨善不在此列，所以玩家是肯定能探查出名字的。）
杨善感觉相较于黑盟那些穷凶极恶一肚子坏水的NPC们，迦南学院的学弟学妹们实在是太可爱了。
他都显露出三星斗王的等级了，而且面板大半的信息都探查不出来，这都不怀疑一下他是什么神秘大佬吗？
这可是势力血战，挂一次，掉一星！
杨善右手一翻，丝丝猩红雷霆在指尖流蹿。
“身为学长，理应要给学弟学妹们一些教导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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