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什么眼神?”
杨善:“可怜你的眼神。”
“可怜?你可怜我?我是魂族的公子!我需要你个偏远地域没眼界的喽啰可怜我?”
杨善淡淡道:
“我只是很清楚曾经我那位好朋友过得有多苦,明明是一家人,只不过稍微显露了些天赋,就被大哥打压,除了他母亲那里,他感受不到半点亲情,每天晃晃度日,不知道哪天眼睛还没睁开,命就没了。”
杨善的话,如同铁锤,一锤接一锤砸在魂淡的心脏上。
伤心的人,在什么情况容易对别人产生好感?
当别人与他感同身受的时候!
杨善并没有魂淡的经历,但杨善说了,他很清楚那样的日子过得有多苦!
每一句话,似乎都不止是说的他那位“好朋友”,也是在说魂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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