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或许是因为天真，对杨善没有太多的防备，所以与杨善聊了很多。
说是“很多”，其实无外乎就是从小到大的经历。
比如四五岁的时候掉田里被一只虾夹到了耳朵。
还有十岁出头第一次杀鱼结果被鱼用尾巴甩了一记耳光。
杨善也是不动声色地多次试探了小姑娘。
他发现，小姑娘好像不是“演”的。
她脑海里的记忆好像是只有村落。
但身体方面的记忆，却不止是有村落。
所以杨善也基本可以确定。
这小姑娘就算不是“学姐”，也应该跟“学姐”的意识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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