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善下意识就要一脚踹在林妖妖脸上，但脚刚抬起来，杨善就打消了这个念头，随手点出一指，无上虚空之力凝成一堵墙，将林妖妖拦下。
杨善淡笑：
“你好，请不要激动。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，主要是，主要是我第一次见到活的。”
林妖妖激动得都快哭了：
“我能跟你合张照吗？就一张，求求你了！”
好歹是粉丝来着，苏忆糖说过，对粉丝没必要太刻意疏远。
杨善点头应下，林妖妖立马冲到杨善身边。
不过她多少还是有些自觉，没有直接挽住杨善的胳膊，只是凑得比较近，面对镜头，将右手从旁边举起，手肘弯曲，手指间放在头顶。
这半颗爱心就算是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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