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美顿了顿,终于说:
“真澄。”
真澄不禁心神一荡,麻美现在稍微有点沙哑,有点低沉的声音让真澄觉得,这就是世界上最美最动听最悦耳的声音。
麻美现在的模样,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动人的模样。
他想起那个时候在东海道新干线上,麻美也是一遍遍地,让自己叫她“麻美”。
原来被人把自己的名字含在口中,一遍又一遍黏糊糊地呼唤着,是如此美妙的事。
“再叫一遍。”
真澄犹不满足地说。
“真澄……”
麻美咬着唇,声若蚊蝇,脸涨得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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