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澄的眼神仿佛在观察什么珍稀鸟类。
“……之前有看海月穿过这种袜子呢。”
“唔!真澄哥又捉弄我!”
千爱又羞又恼,脚就要往回缩,下一刻却被真澄伸手捏住。
“真澄哥!?”
修长的手指,骨节分明的手腕,就是真澄哥这双能演奏吉他,冲煮咖啡,写得了和歌词的手。
现在却……
仅仅只是给她脱袜子,千爱就感觉有些怪怪的。
“千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?”
真澄笑眯眯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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