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让……真澄帮我……”
“诶?”
梢不禁傻住。
是错觉吗?她原本一直挺直的坐姿,此刻看来有点弯腰驼背。
没空想这些,真澄接过医药箱蹲下来。
海月裹在白袜里的纤足看在眼里,被血迹和灰尘染成不曾看过的颜色,双脚足底都有伤口。
流经脚面的清水都染上血色,他深深皱起眉头。
直到热水变得透明,真澄轻轻用指尖搓掉脚底凝固的血。
擦干水分后,又以医用酒精消毒,棉签擦过肌肤,响起细细的摩挲声。
整个过程中,海月都咬紧牙关地低着头,从她因为吃痛而微微扭曲的唇瓣之间,流泄出细细的呻吟。
梢攥紧了手心,注视着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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