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是啊。”麻美不明就里地歪着头,“光是仰卧起坐就已经害我的力气全都用光了,完全没精力做其他的事。”
“啊~小凛音难道是指——”
“没什么,只是随口一问。”
凛音避重就轻地别开脸,然后以严厉的视线注视真澄:“你就每天放任麻美姐这样?”
“我当然有说她。”他头疼地说:“但这家伙听不听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“这个先不提,海月怎么样了?”真澄关心道。
“那位梢小姐回去后,就一直待在房间里。”
凛音表现得像是位女儿因心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止不住担心的母亲。
“海月她,不愿意回去吗?”真澄问。
“嗯……她是这么和我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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