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澄啊。”
冷不防地,我如古千岁的嗓音突然变得低沉,看着他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“你这个人,满脑子只想着你自己呢。”
她讲话时用手遮住了嘴。
尽管双眼都弯成了月牙,可真澄不知道,前辈到底是在微笑还是仅仅眯着眼眸。
“……”
“时间到了。”
真澄看得见床垫微微下陷,留下我如古前辈坐过的痕迹。
沉默造访这间房间,片刻后,一只浅色及肩短发的脑袋从门后探出来。
“真澄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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