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的晚霞像定居下来般静止不动,推着海岛和人们向前走。
“什——么——?”
我如古千岁好像没听清似地大声问。
“我说,我们要去哪?”真澄提高音量。
“不知道——”
她的声音与擦肩而过的空气一起化作风,将真澄的刘海吹起。
“诶?!”真澄错愕。
“不过——”
“只有两个人的话,去哪都无所谓吧。”
摩托车的后视镜被染成茜色,模糊映出美人前辈的笑靥。
我如古千岁爽朗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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