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地开了个玩笑后,她正色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总之,我只是想告诉真澄,我现在是一边兼顾水族馆的工作,一边在玩音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样不会太贪得无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是有这种说法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也没什么妨碍吧,唯一有点苦恼的是岛上的湿度太大,吉他如果不放在恒湿箱里保存,琴弦很快就会生锈,木头也很容易变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仿佛不满她的避重就轻,真澄深吸一口气说道:“像这个样子,不就是只像是在过家家一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出身石垣岛的冲绳乐队Begin,也是去了东京,把音乐当作事业来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他的话,我如古千岁的唇角挂着复杂的情绪,她很少露出这种表情,旋即又流露出如平时般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今天已经说这句话说到生腻了,不过我还是想说——真澄,果然一点都没变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每件事都无比认真,全力以赴,不给自己留退路这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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