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如古千岁扮出一副残酷的表情,以低沉的语气呢喃,说着握起真澄的右手。
相握的手好热,掌心传来被太阳烘焙过的沙砾的温度,与其说热……应该说痛。
前辈的手劲强得像是虎钳紧扣,在真澄差点发出悲鸣之前,她的力道突然一松。
“哦呀,指甲都剪得光秃秃的了,看样子是真的不弹吉他了呢。”
“前辈不也是一样。”
真澄打量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。
指节纤细修长,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,上面光溜溜的,别无赘物点缀。
西高的校规不算严苛,但和宽松也搭不上边,美甲之类的装饰品绝对不在允许范围之内。
唯独音乐类社团的部员,可以借用「演奏乐器」和「保护指甲」的理由,光明正大在拨弦的那只手留美甲。
印象里,前辈总喜欢自己做蓝色的美甲,因为手艺很高,还经常被隔壁爵士研的女部员拜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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