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能够去理解别人,又对别人的事拥有同理心的人」,真澄曾经被这样评价过,倘若一个人愿意在他面前敞开心扉,自己便无法冷眼旁观这份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。”真澄恍然响起似的轻拍掌心,希冀这响声能拉起海月消沉的意志,“你之前有和我提过,有位叫「梢」的朋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来到咖啡店之前,似乎是羽川唯一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海月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,“梢是唯一不嫌弃我的人……可是……梢有她自己的世界……不可能一直陪着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试过跟上她……但是……却被我搞砸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到头来……我还是只能一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海月急促地吸气,“所以……我会努力变得和水母一样……跟上水流……不和环境脱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少女静静垂下眼睫,像是一尊真正的人偶,发条转完一圈后能量被释放空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水母还有这个含义,真澄的额头渗出汗水,沿着脸的轮廓滑下,觉得好热,好想逃离这个封闭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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