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下!拜托别把我说的这么可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鸟又是一口气喝光第二杯水,终于无力地耷拉下肩膀,从喉咙里挤出自暴自弃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我就是个失败透顶的自由撰稿人,一个人住在52年前的木造老房子里,房间只有四叠半大,不仅连浴室都没有,还是间凶宅,徒步到车站需要20分钟,该死的内阁只知道涨消费税不管物价,500円的便当涨到800円,害我只能靠着写稿子一路骗吃骗喝,现在又欠下了天价债务,被扣留在这间咖啡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呵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发出听起来让人怀疑她精神状态的笑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9070円,连指甲大的天空都买不到吧?”真澄吐槽,“还有,没人扣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一个身无分文的人,他还没无情到因为9000円,就报警把她送进警局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对,搞不好这样做还算帮她,毕竟警局有的猪排饭可以吃,只是需要白鸟她付出一点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,谢谢你,宫泽先生!”她突然莫名地振奋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才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想告诉我,人要为追求自由的权利承担代价,而且哪怕是微末大小的天空,只要持之以恒不放弃追逐,总有海阔天空的一日对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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