互相打过招呼,女生依旧笑意盈然地盯着他,好像见到了什么新奇玩意。
“我听井健先生说过,他有个抛下咖啡店一走了之,连消息也不给家里递的儿子,莫非就是真澄君?”
“这次回来,是因为回心转意,打算继承父业吗?”
虽然是问句,却没等他回答,女生双手合十说道:“抱歉,我开玩笑的。”
话毕,她很是郑重地低头表示歉意,衣服领口露出白腻的锁骨,隔着布料也能看到丰满的轮廓,就好像融化的奶酪,难以被吐司包裹,从面包缝隙间满溢而出。
“没事。”
真澄不在意:“那个人就是我。”
想必是父亲和她们说过些什么,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,反正一定很糟糕。从她们的反应就看得出来。
这也难怪,当时的他在冲动之下,说出了现在连自己也觉得混账的话,到东京后因为赌气,五年来都没怎么跟家里联系过一次。
即便后来意识到这行为太不成熟,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弥补关系,于是干脆就维持现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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