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是个认真听话的人,承担着井健先生经营这间咖啡店的美好愿景,却在某一天突然展现出叛逆,用玩乐队来逃避现实,后来更是擅自跑去东京,不肯跟家里联系。
凛音于是先入为主地,将他的身影与自己的父亲重合。
那个男人,明白娶了母亲就意味着要担负起继承神社的责任,但却可耻地抛弃了这份责任,也抛弃了自己的女儿。
从那之后,凛音就对抛弃责任的行径有了近乎病态般的敏感。
不光是厌恶这样轻浮的行径,更因为它会勾起凛音内心深处的软弱。
父亲将她丢在福利院后,她依旧无数次地幻想过父女重逢的一幕,直到现在也一样,不过从「期待父亲带她回家」,已然换成了「单纯担忧那个男人是否还在世,近况怎样」。
毕竟无论如何,他还是自己的父亲,在群马县生活的九年,他对自己的爱也真实不虚。
所以当真澄回到繁星的那个傍晚,她才会失去一贯保持的冷静,倏地失手摔落餐盘,并用带刺的过激台词和真澄针锋相对。
可不论是真澄回到繁星后,为咖啡店经营做出的努力,还是他在六甲山上对自己说的那些话,以及那晚真澄的回答,都让凛音意识到,评价一个人,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的多。
要是他和父亲是一种人就好了。
这样自己就可以轻松地讨厌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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