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噩梦啊。
只是明明已经从梦中醒来,身体依旧莫名地沉重。
而且肢体似乎有种被束缚的紧迫感。
真澄看向自己的胸口,昨天晚上盖着的被子有这么高,这么厚吗?
“呜~”
耳边隐约响起小动物冬眠般,迷迷糊糊的动静。
羽川海月从被窝里探出头来,凌乱的亚麻色长发披散,柔软的触感隔着浴衣,压在真澄的身上。
“羽川?”
梦里的海妖和水母,原来都是这个怪兽少女搞的鬼。
清晨,房间的温度微微沁凉,少女从被窝露出的脸颊接触到冰凉空气后,睫毛轻颤了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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