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枪法大成之后,还未逢敌手,本想找那欧阳锋试试枪,没想到他竟跑了。”
“好在欧阳锋跑了,前辈还在。不若就请前辈亲自下场,指点在下几招如何?”
秦渊这话说得看似客气,但眼中那跃跃欲试的战意,却几乎凝成了实质。
体内龙象真气激荡之下,大红婚袍无风自动,猎猎作响。
“好个狂妄的小子!”
黄药师先是一愣,旋即气得笑出声来,“学了几年枪,就敢拿老夫试枪,是谁给你的勇气,那个潇湘子么?”
“前辈年岁已长,莫非是怕了在下这杆铁枪不成?”
秦渊轻描淡写的开口道,手中镔铁长枪却已摆出了“杨家枪法”中的起手式。
枪尖在月光映照下泛着冷冽寒芒,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带着明显的挑衅。
黄药师这数十年,何曾被人这般轻视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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