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地后退半步,几乎要当场把门甩上。
“先生休要胡说八道,贫道没事!”
“至于血腥味,许是昨夜返回途中,贫道顺手料理了一个淫贼,沾染了些许。”
李莫愁压低声音,有些气急败坏的斥道,语气却因羞窘和尴尬,而不显丝毫凌厉,甚至透着几分无措。
这人是属狗的么?
鼻子竟这般灵敏?她昨夜只是觉得日子差不多快到了,于是提前做了一番准备。
今晨才刚察觉身子不便,已小心处理过,怎料还是被他发现到了端倪?
秦渊被她这过激的反应,弄得一怔。
随即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脑海,心中顿然明白,自己这是闹了个大乌龙。
李莫愁应是亲戚来了。
这在前世,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,甚至他下班时,还给前女友顺手带过相关用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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