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念慈这才意识到自己嗓音已是颇为沙哑,更感羞臊。
慌忙清了清嗓子,故作若无其事的道,“呃,昨夜风大,娘亲许是……呃,着了凉,这才……嗯,嗓子不适。”
杨过还待再问,秦渊见娘子说话都有些不利索,只得再次出马:
“过儿,些许风寒,不必担心,稍后爹爹帮你娘亲调理一下即可,你先去练功。”
“先将杨家枪法练十遍,再修炼龙象般若功。”
“是,爹爹。”
杨过一听练功这两字,刚才的那点疑惑,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,欢快地应了一声,就兴冲冲地跑去拿枪。
穆念慈如释重负地长舒了口气,却仍觉双腿酥软,一脸羞臊地睨了秦渊一眼。
声如蚊蚋地娇嗔道:“都怪先生昨夜……害得妾身在过儿面前那般失态。”
“好,好,都怪为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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