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基稳固之后,再考虑生育之事。这样对娘子,对将来的孩儿,都更好些。”
“怪不得娘子多想,我早该对娘子言明的。”
秦渊本来也是这般计划的,现在只是把计划提前了。
“啊?原来是妾身错怪先生了。”
明白秦渊的良苦用心,穆念慈心中甜蜜之余,却也是羞愧到了极点。
天呐,自己怎会怀疑先生的情意,而且还不知羞耻地说出那样的话来?
“先生,妾身错了。”
穆念慈垂下眼睑,不敢去看秦渊,只是羞臊的道,“妾身任凭先生责罚。”
紧接着,又细声细气地补充,“先生并未尽兴,妾身还可承受得住,莫要怜惜。”
回想此前经历,穆念慈依旧有些无地自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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