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妇人之仁!”
柯镇恶没好气地给了徒弟两个大白眼,“对付那些腌臜泼才、无恶不作的匪类,难道还要去讲什么仁慈?”
“大师父教训的是。”
郭靖讷讷道。
黄蓉却是抿嘴一笑,兴致盎然的道:“大师父,可知那人是什么来历?”
“神秘得很!”
柯镇恶摇头道,“此人一直蒙面,只知其惯穿青衫,使一杆沉重的铁枪。”
“行事毫无规律,出手必是雷霆万钧,无人知其姓名,也无人见过其真容。”
“不过倒是有消息说,此人极有可能非常年轻,估摸着也就二十来岁。”
郭靖黄蓉都是有些惊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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