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儿,今天就练到这了。”
秦渊的声音响起,穆念慈猛然回神,扬声唤道:“先生,过儿,早饭准备好了。”
时常听到秦渊说“早饭”,她也是不知不觉地用这两个字替代了朝食。
“来喽。”
秦渊牵着杨过走了过来。
随着距离的拉近,一股极淡的腥气隐隐飘来。
穆念慈面色微变。
她自幼习武,跟随义父杨铁心走南闯北,后又历经风波,对血腥味尤其敏感。
几乎是下意识地扫过秦渊的衣袍袖口和下摆。
那里沾染的些许不易察觉的暗红色泽,必是干涸的血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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