糯糯仰起小脑袋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柳氏，眼神里满是认真与好奇，奶声奶气地说道：“娘，糯糯感觉你身上有鬼气呢。”
“什么？”
苏砚庭原本正一脸温柔地看着妻子和女儿相聚的温馨场景，听到糯糯这突如其来的话语，瞬间瞪大了眼睛，那刚毅的脸上满是震惊与错愕。
柳氏听到这话，微微一怔，脸上闪过一丝惊讶，随后温柔地笑了笑，轻轻摸了摸糯糯的头说：“糯糯呀，娘怎么会身上有鬼气呢，莫不是弄错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苏砚庭附和道。
糯糯却皱起小眉头，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，说道。
“糯糯不会弄错的，糯糯在道观跟师父学了好多本事，能感觉到不好的东西，娘身上真的有鬼气。”
“而且鬼看到我就跑，你身上的鬼也是刚刚跑的。”
柳氏听罢，开始仔细回想着。
自糯糯进屋后，原本那如影随形的沉重感似乎真的减轻了几分，胸口也不再那么憋闷，呼吸都顺畅了些，她原以为是自己心情好的缘故。
如今想来，或许就是糯糯的功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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