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善如把那封手书高高举过头顶:“这是我爹爹的遗愿,有书信为证,还请大人明鉴!”
若是如此,事情的性质就很不一样了。
梁将军遗愿就是要脱离梁家,情分既然断了,哪还有什么忤逆不忤逆的话。
梁善如如今的不恭敬竟也成了遵父遗命行事。
只是时隔几年,怎么突然拿出来说?
王知府看看长乐侯面色,再看梁善如,这两个人僵持不下,摆明了谁也不愿意退让这一步。
他沉吟须臾:“梁小娘子怎么今时今日突然提起脱离梁家的事情呢?过去几年,小娘子仍然养在长乐侯府,外出赴宴跟在侯夫人身边,本官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。
这凡事总要有个缘由,你说长乐侯羞辱梁将军,长乐侯却说你忤逆,总得分说清楚吧?”
他有意拖延,其实到最后还是尽可能地想息事宁人,两边不得罪,各打五十大板打发回去。
梁善如闻言哭丧起脸:“长乐侯要做主我的婚事,他相看的郎君绝非良配,我万般不愿,这才几次起了争执,我无奈之下只能重提旧事,想要离开梁家,也免得被人拿捏在手心里。”
“天地良心!李家怎么不是好人家?李家的郎君如何就不是良配了?”长乐侯总算有了话说。
一提起李家,他底气莫名足起来:“王大人评评理,我为她费尽心思,她不领情,还要这样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